吼得那方片勾一呆,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趁你懵,要你命,哥们一个箭步上前钎子朝方片勾胸口戳了过去,钎子都戳到身体了。那方片勾才醒过神来,已经晚了,铁钎子一下就戳破了他胸口,噗的一声响,从手上传来的感觉,并没有多费力气,像是刺透了一层并不厚的纸壳子。
一股黑血滋了出来,方片勾幽绿的眼睛里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哥们急忙一个缩手,把钎子从他身躯里拔了出来。跳着就跑了。没法不跑啊,后面还两方片勾呢,至于干没干掉方片勾,根本没时间看。
巧的是。我逃进的这家房子房檐下面竖着一个木梯子。正好通向房。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难道哥们要转运了?来不及多想,三步化作两步顺着梯子玩命的向上爬。很快我就感觉到梯子在晃悠,下面的方片勾估计也顺着梯子在往上爬。
狗日的方片勾还是没智商,我人在梯子上往上爬,只要几个方片勾一起把梯子拖倒,我立刻就得麻爪,可后面的方片勾却傻乎乎的跟着我爬梯子,真是猪脑子。
很快哥们就爬到了房上,却发现屋上远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美好,房子的屋是斜面的,倾斜的角度不小,突起着烟囱和楼小窗,烟囱挺宽,不到半米高。砌得很讲究,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