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由于昨夜下了一场大雨。木头很是潮湿,张鑫用火机微弱的火苗不断烧着一根比较干燥的木头。希望能够着,茅山妹子瘸着个腿在一边指手画脚的出主意,让他先去找些干燥易燃的枯树叶之类的东西垫在木头下面,先燃那些树叶再慢慢木头,张鑫却对茅山妹子的建议恍若未闻,还是一个劲的跟木头较劲,弄得灰头土脸的。
我有些哭笑不得,这样火法,啥时候能把火着?不是有酒精吗?撒上去不就着了,这两人的脑袋是怎么长的?我快步走过去把干柴扔到地上,一把拽过张鑫手中的打火机道“你是猪啊?这么个法,到晚上你也不着,把酒精拿来啊!”
张鑫显得很不服气,脖子一梗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以为我没去拿酒精?酒精炉里的酒精昨天晚上煮咖啡都用光了,拿个屁火啊?”
“我日,你们喝了一晚上的咖啡?就特妈不知道省着用?”我脑袋瓜子都大了,张鑫楞了楞道“以为今天就出去了,谁知道还得在这破地方待着啊,小哥也是的,大家一起去找出路不就行了,干嘛还得分成两拨?”
“你懂个屁,茅山妹子脚崴成那样,走不太远,咱们人太多,昨天晚上又出现那么个诡异的影子,真要是八个人一起行动,很难照顾周全,只能是几个人先探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