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筷子把鸡心或鸭心拈给客人,但客人不能自己吃掉,必须把鸡心平分给在座的老人……”
张鑫装的那叫一个滔滔不绝,神采飞扬,我半信半疑,朝桌子上看了看,饭菜不少,酒也有,肉也有,就是没看见鸡,恨的我一把抓过张鑫,对他道“你特妈看看,桌子上有鸡吗?没鸡你说个鸡毛!”
我俩正叽歪呢,篝火边上有苗女唱起了山歌“郎在高山打一望罗喂,姐在哟河里哟,情郎妹妹哟,衣哟洗衣裳哟喂,洗衣棒棒捶的响罗喂,郎喊哟几声哟,情郎妹妹哟,衣哟姐来张哟喂,棠梨树,格格多,人家讲我的姊妹多,我的姊妹不算多,一年两年嫁一个,大姐嫁到对面坡,二姐嫁到三屋落,三姐没趴嫁……”
“哎哎,别闹,对山歌了,我听说山歌对的好,苗家妹子就会喜欢上谁。”张鑫一把扒开我的手,正襟危坐,完颜萍就在我身边,听到张鑫说,伸手掐了我一把道“徐浪,你不许跟她们对山歌。”
完颜萍掐我是有原因的,因为唱山歌的妹子和一些别的苗族妹子眼珠子一直在我和张鑫身上打转,含羞带臊的抛媚眼,哥们矜持的对她们微笑,心里头却老美了,有妹子抛媚眼,说明哥们长的俊啊,要不妹子咋不朝冯大和冯戚抛媚眼呢?有时候我自己都纳闷,我咋就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