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黄符盖住了印堂,遮盖住人身阳气,在这鬼地方就不会被飘荡的孤魂野鬼盯上,贴上了黄符,我把索魂牌攥在手里,又打开了纽扣摄像机,跟着李一灵顺着篱笆钻进了院子。
这是间半砖半木头的房子,不大,前后都有院子,我俩不敢在院子前面晃荡,小心潜伏到后院,房子后面没窗户,因为长时间没有修理过了,在木板和砖石结合的地方有空隙。
我迫不及待顺着缝隙的朝屋子里一看,就见这户人家在生孩子,炕上躺着一个肚子挺的老大的女人,疼的满头大汗,身边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穿的破破烂烂的男人,阴沉沉的盯着炕上的女人,女人疼的满头大汗,却不敢叫喊出声,使劲的压抑着。
生孩子不稀奇,大晚上的生孩子也不稀奇,稀奇的是,屋子里除了那个阴沉沉的男人,没有任何人帮着忙活和张罗,而且也没看到热水和一些必要的救护措施,最让我惊讶的是,男人和女人都跟村东头的那个老头一样,面色灰白,眼睛都是灰色的,显然也是阴人。
阴人还能生孩子不光我惊讶了,连李一灵都惊讶的合不拢嘴,更让我俩惊讶的是,在女人的四周,阴森森的围了十几条黑色的影子,似乎在等待什么,女人压抑喊声中,男人不耐烦的呵斥道:“喊什么,不知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