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十多年的他,对人心的捕捉与观察,绝不是一般人能够相比的。
在之前的会议室内,他与那个亚洲人对视了几眼,弗罗斯特就明白过来了,这个亚洲人很可怕。
不是寻常的可怕。
那种明明脸上有着微笑,眸子中情绪却很平静的眼神,让他下意识避开了对视。
弗罗斯特的第六感告诉他,绝不能轻视这个年轻人。
“我不知道。”
弗罗斯特说道:“但那个人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很不舒服。”
“很不舒服?”
埃姆疑惑道。
“杰戈,你和老虎呆在一起过吗?”
弗罗斯特似乎在回忆什么:“老虎休息的时候,纵使闭着眼睛,全身放松,可人和老虎呆在一起,也绝对不会舒服和放心。”
“先生,你的意思是说……”
弗罗斯特微微一摇头,阻止了埃姆的话语:“杰戈,你是除了雷姆医生以外,最清楚我目前身体状况的人了,你应该明白,我的时间不多了。”
“先生!”
埃姆心里一沉。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多大的选择余地,我必须全力促使这个计划的完成,只要手术成功,其余的一切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