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她的脸颊小声嘟囔道:“让五指山见鬼去吧！”
“五指山！你必须去！”清脆的童音突然自身后响起，凌笑浑身一紧，剑指缠绕诛仙剑意转身就要射去。
“别冲动，我没有恶意！”红孩儿的嘴角抽了抽，赶忙说道。
凌笑的动作一顿，看着那源自牛角中的少年灵魂倒吸了一口冷气，“嘶！红孩儿？”
红孩儿闻言大奇，“你怎么知道是我？”
凌笑撇了撇嘴哼道:“牛魔王的角里藏了个少年魂魄，又跟铁扇公主关系匪浅，这样的灵魂除了红孩儿还能是谁？”
红孩儿一怔有些不敢置信道:“想不到我们一家子这么有名！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那……”
“等等，先回答我的问题，昨晚你都看见了？”凌笑一脸阴沉的问道。
红孩儿呵呵道:“看到了。”
凌笑双眼微眯放射着危险的光彩，“那我得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红孩儿干笑飘远了点道:“别紧张，我不光看过你的。你亲生父母的，你爷爷，你祖爷爷，甚至你老祖宗的我都看过！”说到这凌笑的脸色更加难看，红孩儿赶忙又道:“在所有人之中，你是最持久也最勇猛的一个！”
凌笑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