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在距我们还有着一段路程的山顶,一间破败的瓦房屋内,一男一女相对而坐,男的体形高大壮硕,四十来岁的年纪,浑身的肌肉是一小块一小块的,看起来充满了爆发力,一团黑乎乎的大胡茬黏在下巴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那种类型。
至于那个女的,看起来则要普通得多,整个就是一要入土的老太太牙,齿几乎完全脱落,脸部肌肉松弛得像只沙皮狗一样,深深的耷拉下来,偏偏颧骨又高的出奇,将搭下来的脸皮顶起两个大包,眼窝深陷,目光浑浊不堪,乍看之下就好像是一具干尸。
二人本来只是面对面的对坐着,双方都并未说话,然而突然间,老太婆搭在腿上的右手,中指之上却微微的抽动了一下。
尽管这个动作很是轻微,但依旧是被对面的男人立刻发现,当下他便对老太婆投去了诧异的目光。
老太婆冷笑了起来:“没想到那些不中用的家伙竟然只撑了这么一会儿。”
男人愣了一下,随后挑了挑眉:“那看来我们得加快速度了。”
“哼他们想进来也没这么容易”老太婆阴测测的道,在她这句话落下的一瞬间,她屈指一弹,一条巨大的蜈蚣也是突然自那一旁的内屋窜出,张牙舞爪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