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我一巴掌,打得我脑袋“轰”的一下,差点没干晕过去,那常年干活的大巴掌,跟特么的铁沙掌一样。
我知道这是诅咒,二大爷完全就理解成了一种阴葬所发生的事情,他说的诅咒,应该是这种,而不是阿林山诅咒。
第二天,天刚亮,有人送吃的来了。
“吃上路饭。”
你爷爷的,还上路饭,这不是要死的节奏吗
二大爷竟然要了一瓶白酒。
“秋林,喝点吧,也许这是世上最后一顿酒了。”
我听得不舒服。
这顿饭吃饭,我们两个被带出去,门外就有两车马车,丧车,黑马加辕,白马拉套。
车上有白布。
二大爷看了我一眼,上了一辆马车,然后躺上,有人给盖上白布。
看得我汗毛都立起来了,这不死也给弄死了。
有人推了我一下,我还是上车了,死活的也得上。
我躺下,就有人把我给用白布蒙起来。
我心慌乱得不行。
马车一晃一晃的往祖坟那边走。
一个多小时到了祖坟那儿,黄石喊。
“还罪。”
那声音有点发抖,但是很大,冷不丁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