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他的衣服给浸透,那一只独眼凶光四露,我心中不由得一阵忐忑,一边后退,一边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啊,它好像没有跟着我们一起下来。
这话儿说完,我们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大的轰声,扭头过去,瞧见那黑曜石棺柩微微一晃,竟然直接沉入了地下去。
整个陵墓,眼看就要毁了。
事到临头,麻衣老头也晓得与其在这儿争论僵尸大个儿的下落,还不如早些逃出去,再论这些不迟,于是一把退我向前,大声喊道:走,快走。他着急,我更是焦急得很,三两下便冲到了先前进来的土洞子,然后我在前面拽,麻衣老头在后面推,三人便这般艰难地往外面逃去。那个时候,我的手电筒都不知道丢在哪儿了,直感觉前方一阵黑暗,那土洞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垮塌下来一般,命悬一线,几乎没有一点儿的安稳。
就在我几乎陷入绝望的时候,突然前面一丝凉风吹入我的眉间,我浑身一阵激动,晓得马上就要来到刚才的那个崖间悬口处了。
希望在前方,身体里便凭空又生出一股劲儿,连拉带拽,我终于将杨小懒给拉出了土洞子来。
这个时候,我终于没有再感到一丝震动,说明此处离那陵墓已远,震荡波及不到了。
我抱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