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鲜血,他的脖子血肉模糊,一段白茬的颈骨露在皮肉外面,看上 去惨不忍睹。阮六郎自己却不怎么在意,他将脖子上已经被撕烂的皮肉慢慢地敷在颈骨上面,然后回身向我们走过来。他每走一步,脖子上面的皮肉都会掉下来几 块,没有几步,那一根颈骨又重新露了出来。
    辣子,我看见他的淋巴了,就是那个一条一条的。看着恶心吧孙胖子指着阮六郎的脖子对我说道。难得他还有心思替阮六郎找淋巴,不知道是不是 因为郝文明在这里的缘故,孙胖子的胆子明显比以前大了很多。看着阮六郎现在这个样子,我的心里直突突,他绝对不能算是人了。差不多一天之前,这个化名阮良 的阮六郎还举着天山香梨郝文明的牌子在候机大厅接我们。那个自称也是特等射手的小少尉再也回不来了。
    就在这时,阮六郎身后的巨狼又打着晃儿地站了起来,它一步一晃地向着阮六郎冲过来。可惜跑到一半时,一头栽倒在地。它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站起 来的力气,勉强张着嘴,血色的黏稠液体顺着它的口鼻不停地冒出来,巨狼一口一口地倒儿气,就这样也是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阮六郎听到声音,停下脚步回 头冷冷地看了它一眼。巨狼突然哀嚎了一声,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竟然又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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