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和耳膜都开始流血。最后还是谢厐看不下去了,才过去强 行给拉开的。
谢厐亲自给张晓兰穿衣服,一边给她穿,一边在张晓兰的耳边说道:已经这样了,想告就去告吧,不过要是我蹲大狱被枪毙,你也好不了。一张扬开, 破鞋你是当定了,而且我要是出事,其他姓谢的就去你老家,弄死你的爹妈和弟妹。别以为你家在哪儿我不知道,你家来信的时候,我抄了地址就在我的村部桌子 里。你爹妈都是教书的,弄死他们比弄死一头猪还容易。
张晓兰这时已经麻木了,行尸走肉一般任由谢厐给她胡乱穿上了衣服。再由谢厐的两个侄子推着自行车将她送回到知青点。这两个畜生在这里又一次奸污 了张晓兰。这时的张晓兰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了,一摊死肉一样地任由他俩发泄。他俩走的时候,还将张晓兰屋里的粮票和现金都翻出来带走了。
两个畜生走了之后,张晓兰不吃不喝地待了三天。初三这天,乡里革委会听说有一位下乡的知识青年没有回家过年,专程派人来看望这位优秀知青。才发现已经被冻得只剩一口气的张晓兰,要不是那一年冬天出奇地暖和,张晓兰在初一那一天就已经被冻死了。
张晓兰在乡卫生所里住了一个多月,在这段时间里,谢厐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