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带人所为,一般人哪敢对一具女尸做那种事情,这其中必有蹊跷,想了这些,我突然感觉到了其中深深的阴谋味道。
所以,不管她逃到哪里,是一定要找到的,该赎的罪她一样都不能少
我下床去,到外边的时候,就看到外边雾气浓的很,天色也是阴沉沉的,一阵阵风刮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七月份的天,咋突然这么冷
奶奶说,前天晚上开始,村子里就变成了这样,马卫国说天气预报的是晴天,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但山里的天气无常也说不准。
我算了一下,前天不就是我们去阻止我大娘胡三凤挖坟那天吗难道说,叶香儿那边真出事了,她死的冤,搞不好会化成厉鬼的。
我正在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二胖撂着蹶子又跑过来了,我看他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就知道又出事了。
“王王大奎死了”
王大奎这人我知道,他家离我大伯家不远,这人五大三粗的,块头不小,但好吃懒做。四十多岁了,还没娶媳妇,我大娘那破事被传的最多的就是这个人,俩人说是去大洼村打牌,往往一去就是几天,其实谁都知道这俩人在外边不干好事。有一次做那种事,还把打麦场的麦秸秆垛给弄塌了,俩人被捂在里边出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