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怕疼,真不知道这家伙当初是怎么把动脉从身体里抽出来的,几个人相互对视着,突然都笑了出来,笑得那么肆无忌惮,笑得前仰后合,笑得眼泪都涌了出来。
鲜血汩汩地流着,从被隔出来的临时手术室内蔓延出来,外面的特种兵仿佛没有看到一样,仍旧忙着过滤新鲜空气。
是斯钦巴日主动要求无需进行止血和输血,就让他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好了,这样的死法对他来说已经非常舒适了,迷迷糊糊睡着死,除了有点冷之外,蛮好的,反正也会复活,何必给大家添麻烦和浪费宝贵的医疗资源呢,麻药本就不多所以才给这小子采用局麻。
估计着麻药已经完全起效,陈木匠一边同斯钦巴日聊着天,一边开始动手锯骨:“你说抽出一条动脉然后呢把这条动脉伸到水面去吸气”
斯钦巴日一副正在回忆自己的光荣历史的老英雄做派,很严肃地对陈木匠说教道:“一条动脉很长,但是不够伸到水面,所以要多连几根,因为不能打结,距离又太远所以经常断开,而且它太轻、太软了,根本使不上劲,很难到达水面,要运气相当好才能吸到一口空气,哥,你知道我是怎么解决这个难题的吗”
陈木匠此时已经将斯钦巴日的左肩胛骨锯了下来,这块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