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匠还没来得及转头仔细观察,就听到对面传来一连串轻轻的,好像是气泡被戳破的声音,噗噗噗噗~,一阵寒意自陈木匠后脊梁骨刷的一下蔓延到他全身,直觉告诉他这声音有危险,他大吼一声:“卧倒”
田姑娘再一次被他护在身体下面,按田姑娘的说法,陈木匠上次中毒就是因为他碰过她,但是这几次与女孩亲密接触却没有中毒,而陈木匠在保护女孩的时候似乎也根本没有考虑过中毒的事,很奇怪,两个人都很奇怪。
阿舒尔斯特听得懂中文,他手下的特种兵虽然不懂中文,但是他们也是久经战阵训练有素,能听懂陈木匠语气中的警告意味,竟然也都第一时间就紧缩身体躲在水渠后。
哆哆哆哆~,水渠和他们一旁的墙壁上随即响起一片锐器刺入墙体的声音,那是一片密密麻麻数不清的细小锥子状物体。
我曰陈木匠看着身前身侧一片的“小锥子”不由头皮发麻,那三名特种兵被活活烧死的惨景浮现在他眼前。没想到这箭蚁改变战术了,不再使用浪费资源的长矛而是用更小一些但是可以短时间内覆盖更大面积的锥子。被这些锥子环绕,一旦它们燃烧起来根本没地方躲,虽然身旁就是水渠,可是那里面的水在一百米外就顺着水渠缺口溜走了,里面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