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顺着通道匆匆前进,这条通道是解剖室侧门外的,从格局上判断应该不是主通道,但陈木匠吃惊地发现,他们一路过来六七百米的距离上已经走过三个路口之多,每个路口至少有两个分支。现在,他们在阿舒尔斯特带领下正位于第四个路口,这里也分成两个通道,还有一个看起来并未完工或是已被破坏的大号电梯,只有电梯井,没有电梯轿厢,墙壁上一个空荡荡的大洞通向电梯井,洞洞的,不时泛起一股隐隐发臭的潮气。
阿舒尔斯特的目的地就是这里,看到漆漆的电梯井,他眉头一皱埋怨道:“新加坡人就是小气,这么一会也要关灯省电”他做了一个向上的手势,特种兵们立刻忙碌起来。有的从电梯井内拉出数根由上方垂下来的粗绳和一条软梯,将重型装备和无法攀爬的伤员用绳子捆好绑到粗绳上,有的开始在后方来时的通道内安装炸药。
一个背着步话机的特种兵就站在电梯井洞口,一边呼叫,一边探头从洞口向上望去,可能是信号不好,他的呼叫一直没有得到回应,只有话筒内传来“滋啦滋啦”的电子噪声。
阿舒尔斯特此时有些急躁,他把脑袋伸进电梯井内,大声向上吼了几句,但没有得到回应,看样子他也只是发泄一下情绪,并没有寄望自己的声音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