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不洁的身体后部朝向地位高的人或是客人,在退出房间前不可以转身,所以他虽觉得奇怪但并没有特别在意,他竖起耳朵关注的是女孩出门后并没有传来锁门的声音,这让他安心不少。
女孩走了,陈木匠开始仔细检查自己,他低头看着自己包裹严实的双腿有点迷茫,腿什么时候受伤了看起来竟像是比上身的伤势更加严重。陈木匠用手指轻轻在腿上按来按去,想找到伤口的位置,但只在双腿的大腿根部一圈都有点轻微的刺痛,其他地方并没有受伤的感觉,想来问题并不大。
陈木匠用双手将绑得结结实实的双腿搬下床,但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鞋子。“靠,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陈木匠自嘲道,两条腿被捆成一条了,就算是找到鞋也穿不上。
扶着床轻轻跳了几下,陈木匠感觉一切正常,除了有点失血的轻微虚弱感,但体力还可以。
“天快亮了吧”陈木匠一下下跳着靠近窗户,房间本就不大,要不了几下他就到了窗前。先判断一下自己的位置吧,也不知道是在新加坡还是马来西亚,希望不会看到外面都是荷枪实弹的军人,陈木匠拉开了窗帘。
没有军人,没有铁栏杆,甚至连窗户都没有,巨大的白色落地窗帘后面是墙,一堵白色的墙,和其他的墙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