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片片展开的灯伞就像是绽放的莲花。
没说错哦,确实都是白的,就连陈木匠也是白的,他几乎被白色的绷带裹成了蚕茧。
“我靠”陈木匠的记忆突然回来了,他只记得后背和左胸受伤了,但怎么全身都被包上了好在他的双手没有被连同身体一起包住,陈木匠尝试移动手臂,竟然一点问题都没有,运用自如,收到牵拉的伤口不过是有些许轻微的刺痛传来,经验告诉他伤口恢复非常的好,只要不是过于激烈的动作是不会造成伤口的迸裂,但要恢复到这个程度以他的体质怎么也要三天左右,难道他已经昏迷这么久了吴敌怎么样了熊瞎子是否还在夕景岛上等着他们回来
陈木匠挣扎着坐了起来,他的腿不能弯曲,所以坐起来有些困难。他的腿完全没问题,陈木匠能感到左脚的大脚趾有点痒,但看着被裹得像木乃伊一样的双腿,陈木匠有点啼笑皆非。
女孩很敏感,她读懂了陈木匠的心思,脸色更加红润,低头小声说道:“对不起,绷带总是扎不牢,又不能解开重新包,所以就多包了几层。”
“几层”陈木匠看着绷带上密密匝匝的蝴蝶结苦笑道:“辛苦了”
女孩没说话,但她的头都快垂到她鼓鼓的小胸脯了,陈木匠有种冲动,他想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