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逃,那天我真的应该是死了,但是”
我皱了皱眉,我不会说,更不知道该怎么说被死刑的我为什么没有死。
“我听说执行死刑只能开一枪,一枪没死的话就算你命大可以放走了是不是这样”卫建国说出如此无知的话,让我觉得和他同姓是一种侮辱。
“你是白痴吗”我好不客气地说道:“死刑早就不是枪毙了,是药物处决。”说完我忽然想到了自己那时害怕的丢人模样,这如果被他们知道了我可真是丢脸丢大了。
“那难道是药过期了”
我耸了耸肩,“我也不清楚,或许是吧对了,我醒来也没有看见别的尸体,当时和我一起被执行死刑的好像还有两个人,对,没有他们的尸体,一定是药物过期了”
他们四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想说什么,但似乎又觉得说了没意思,对我的死而复活追根问底显然不是个有意义的事情。
既然他们没什么要问的我就开了口,从他们的口中我得知了我“死”后发生的事情。
就在四月一日当天,丧尸爆发了,城里乱成了一片,到处是逃跑的人,到处是开着枪的警察,到处是疯狂乱窜的汽车。
爆炸、尖叫,这场面或许只在电影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