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眼,酣畅淋漓的烧着老鼠,焦味四处飘荡,笑容有些扭曲的六个红袖子,近乎疯狂的享受着这场屠杀,火光照亮了他们手臂上的红臂章,鲜红的臂章如鲜血一般艳丽。
屋外爷爷望着越来越浓郁的气,脸上的汗珠一颗一颗的往下滴落,不祥的预感让爷爷内心十分慌乱。
就在除爷爷外的所有人都以为鱼肉刀俎式大局已定的时候,异象陡然出现了,屋内所有的老鼠竟然互相啃食了起来,包括那些没有被完全烧死的老鼠也成了其他同伴的口中之肉,惨叫声连连,血光四下飞溅。一时六个红袖字都呆住了。
“啊呀,这这啥情况啊,觉得被敌人烧死太憋屈,宁可死在自己人,啊不是,自己鼠口下这老鼠这么有骨气吗”老村长不合时宜的开了句玩笑,见没人鸟他,悻悻的耸了耸肩。
“你们看,这是敌人的溃散,没有什么能挡住社会主义无产阶级的脚步,我们本就是踏破一切困难,走向胜利”清瘦红袖子看着自己队伍里的人被这种异常的景象搞得不知所以,赶紧转移他们的注意力,重新振作气势。
剩下的红袖子回过了神,站在清瘦红袖子身后的他们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些自相残杀的老鼠。
而这些老鼠的眼睛越杀越红,红到往外渗血,就这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