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家吼了一句,女滴都回屋去。
这话一出,几秒钟时间,灵堂里面就只剩下大伯、我爸和我。说来悲哀,在我这一代,堂姐好几个,男丁却只我一个。
当所有的女眷都回到屋以后,我看见那只公鸡的头高高伸着,伸着的长度早已经超过了我平日里见到的它的两只脚在地上不断的划剌着,那一对翅膀也在不断的扑腾,整个身子疯狂的在原地打转。可是不管公鸡怎么动弹,它的嘴里竟然没发出半点声音,看上去,就好像是有人掐着它的脖子把它提起来了一样。
大伯刚往前走了一步,那只公鸡就突然安静了下来,整个身子以一种很怪异的姿势趴在地上尽管它屁股朝着着我们,可是它的头却后仰着,头顶已经贴到了后背,一双鸡眼死死的盯着我们,一动不动
我从没见过活的鸡头能够向后弯到这种程度,餐桌上的鸡除外。
大伯看到这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抓着我爸的胳膊,声音有些发颤的对我爸讲,老幺,爹老子滴尸体怕是摆不得五天咯,你去通知抬棺材滴八仙,明天清早上山出殡的意思。
我爸点点头,转身就往外走。可是,他还没跨过堂屋的门槛,头顶上就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开始声音还很小,听上去像是老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