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荣耀,”
这番话说得人们莫名其妙,而我这时候对江美吼道:“不要说了,”
“不,我偏要说,”
江美呜咽着打断了我的话,她擦了擦通红的眼睛,娓娓动听地说道:“从元帅大人来到这的第一天起,他就告诉我,说人类阵营损失太惨重了,他希望能改变这个情况,每天深夜,当你们在放哨的时候,当你们在休息的时候,元帅大人依然在看着敌军资料和战事记录,他的生活仿佛桌上的一杯白开水,为了你们这群家伙,平凡却非凡,每天凌晨,当我推开元帅大人的门,都会看见他在挑灯夜读,我看得心疼,就跟他说元帅大人,快休息吧,可元帅大人永远只是摇摇头,说这是他应该做的,他告诉我,要坚持以荣耀思想为行动准则,坚持贯彻高层们的每一条思想和命令,”
“江美,”
我气急败坏地打断了江美的话,咬牙道,“那些是我工作上的本分,你不要拿出来说,”
听见我这话,士兵们反而纷纷都不乐意了,
“元帅大人,你就让江美小姐继续说吧,”
“是啊,我们很想听听看,”
我叹了口气,然后转过身去,此时江美撕心裂肺地说道:“他告诉我,目前基层同志们死伤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