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地钻进里屋去了,许天波还在里面好失望地说:哦,没得啥子嘛,跟我奶奶的卧室差不多哎
我听着这话,也掀花布帘子进去了,确实没什么。那里面一架老床,挂着纱帐,床上被子、枕头收拾得很整齐,一口石柜子和一个老旧的大衣柜。
我皱着眉头,想不通,因为身体没有异样的感觉。这里屋不是有什么冒冷气的鬼东西么到哪里去了
小花跟在我身边,寸步不离的,它表现也非常正常。
只是看到墙上青花姐的奖状,我又有些忍不住想哭。她每学期都全镇第一名,优秀少先队员,三好学生。我不行,全镇没第过一,就第二、第三,优秀少先队员和三好学生倒是有的。
许大文还给我开玩笑说:“犬娃大爸,想你婆娘了哇等她长大了,就要回来嫁给你的撒”
这个家伙,比我小一辈,理应这么叫。
许大明和许天波听得哈哈笑了起来。
我心里不舒服,推了许大文一掌,直接掀翻在地。他也没敢发什么火,爬起来一副要哭的样子。因为我那一批孩子里,打架我是第一,那时小花盯死着他,就像要咬人的样子。
然后,我把青花姐的奖状从墙上小心地撕了下来,装在口袋里。后来拿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