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是疤热背心凉,脚底麻了一阵阵,吓得不敢说话了。
我爸抱着许天波,冲我们另三个吼:“都给老子先滚回各自家里去,这事情谁也不准说,打死也不准说滚”
看他那脸色,我们真心又要吓尿了,爬起来,各自疯狂往家里奔。至于后面的事情,我们就不知道了。当然,我看到祠堂屋后门不远处,我爸的药箱子放在路上,撒了个乖,还帮他背回家了。
许天波后来也没事,我爸把他送回家后,给他洗了把脸,然后丢床上就回来了,就让他在自家床上昏睡。他当时的状况,我爸的解释是惊吓过度,其实啥怪事也没有。当然,我已经无法相信我爸说的了。
这件事情,在我们四个发小的记忆里也相当深刻。前些日子,跑旅游大巴的许大文回南充,正巧做地板销售的许天明从山西回来,许天波工地的活儿也刚结束,我们四个人聚在一起,还说起当年的事情,回想也是心有余悸。
我们聚的时间并不多,但每次都会谈这事情。每次许大文都小心兮兮地问我:犬娃大爸,你懂得多,那次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有鬼扯天波的脚
我总是笑笑,说:天波当时是惊吓过度了,神经有点错乱,双腿抽筋,产生了幻觉而已。
许天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