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愣了,直望着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但对我来说,换命,这已经是个自杀式的狠招和当时的最大招了。
我低下头,抽起了烟,默默地望着外面的公路。那时的无力感,让我很懊恼世间有些事,你没有遇上,也就罢了;可当你遇上了,偏偏你又可以解决,但又有所顾忌,无法完美解决,这便是一种无力。逆势而行,硬改天命,这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我一惯看重亲情信义,看重家族情份,这是我致命的弱点,但这就是我的个性,跟我爸一样。我有好心,并不想求什么好报,我只想与我有血缘有情谊的人都过得好,哪怕我过得不好,也行。
很快,天东哥还是回神了,有些失落,说:“老弟,啥都别说了。你要活起,我们一大家人需要你。这烟,你还是拿回去抽;钱,你也拿回去用吧,经济上需要的,给天东哥打电话就是了。”
那时的天东哥,跟土豪一样,倒让我觉得温暖。这不是我要的回报,有温暖的感觉,就够了。
我还是谢绝了他,说:“天东哥,老弟我只能尽力,多保明璇三年。只能保三年,请谅解”
“三年呵呵,三年也好,也好”天东哥笑了,有些怅然。
后来,许明璇活过了十二岁。她自小水灵,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