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底线。
况且,富大爷有时候也跟我说起过,老廖无亲无挂的,工资都花在小发廊了。也无法想象,接客的女人们要多大的勇气,才能面对一个呼吸出浓浓炼尸味儿的老嫖客。
一切就绪后,我让老廖去焚尸炉膛那边呆着。因为他会负责在烈火中翻挑尸体,敲碎一些骨头,回炉再烧,最后才把差不多的一堆灰末装起来放进骨灰盒里,送到骨灰出口处。
我从随身的牛皮大挎包里取了一张符出来,贴到了许明许遗体的后心上。我的皮包是真皮,造型虽然像80年代上学的书包,做工也不精致,但绝对不比很多名牌包包便宜,还耐久。
那张符,是“吸”字符,自有妙用。符上的“吸”字,是我用朱砂亲手写的,笔画飞扬潦草,一般人认不出来这个。
然后,我在门口贴了一张“避”字符,这字与“吸”字一个风格。火葬场是重阴之地,多少孤魂野鬼都常在这里出没,有时候就在你身边。这里是阳光能射到的地方,但阴气从来不曾消散过。有这样的符,能让很多不干净的东西遇之即退,不打扰我的事情。
一切就绪,我就坐在那里,背对着门口,抽起烟来。右手,就按在传送带马达按钮上。只要情况一到,我会启动按钮,传送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