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的可能,而我又能做些什么呢我应该做的,已经做过了。
我只能要求陈海波,把我之前的一切都埋在心底,不要在qq群和微信群里说。最主要,我不想让人说这个队员是我给预判死的,或者说咒死的;而且,我现在只想静静地生活,不想成为什么阴阳大神。上上班,踢踢球,码码字,感觉也挺好的。
陈海波也是服我了,发誓不会说出去。当然,我也强调了,有些东西是命数,是定数,救得了一时,救不了一世,海军的事情,他自己也有责任,骑赛摩,飙速度,不戴头盔,头发飞扬,以为很帅很拉风,这属于必然中的偶然,偶然中的必然;他的命相里注定了短寿,怎么拉长都无济于事。
第二天下午,我们在西南交大南充希望学院球场上,tnt队以1:0小胜了嘉陵爱好者这支强队,最后一分钟,我打进了一记单刀绝杀,全场沸腾,队员咆哮。
赛后,陈海波才说了邓海军的事情。事先我没让他说,怕影响士气。当然,他说出来了,不少队员还是表示惋惜,主要是同情邓海军哭得死去活来的母亲,对于邓海军来说,很多人倒没有很深刻的友谊,这就是现实。
当然,也有队友说,幸好没发生在赶来参加比赛的路上,要不然tnt队真要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