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来到门边,隔着门,能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香气不烈,但沁人心脾。
我低声道:“你来干什么”
“天泉,很久没见了,开个门都不行”门外的女人声音很软,似有哀求的意味。
我想了想,拉开门,看都没看她,便转身往房间里走去。她进来了,顺手把门关上,反锁了。
我刚在桌子上拿起一支烟来,正打燃打火机欲点烟,她竟然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抱住了我的腰,两团弹力大球:“没想到,你能教出那样的女儿来。不过也对,有其母必有其女。看这样子,你好像守寡了”
“呵呵许大士就是许大士,这么一眼就能看出我的个人问题来了。是的,我们家那口子前年死的。”孟雅琴稍稍有点尴尬,笑了笑,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顺便从挎包里摸出女士烟来,点上。
许大士,天泉大士,这是行内对我的通称,听起来还不错,比阴阳师、阴阳先生更高一个档次。
当场,我脑子里浮现出一头肥头大耳的猪的形象来,淡声道:“死于反腐吧畏罪自杀”
孟雅琴面上微微一惊,但还是比较淡定:“天泉,你说的都对,是畏罪自杀。不过,最后的结果是因公殉职。”
我有些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