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小芳的亡灵没再出现,我懊恼地一拳砸在草地上,只有眼泪再次流出。
很快,山下手电光闪动起来,平哥带着派出所的所长和三个民警上来了,他们是朋友。随行的还有两个医生,抬着担架。
平哥的手里还拿着我的避鬼珠,说我的珠子砸到他头了。事情,就是这么巧。
我收起珠子,握在手里,看着严肃的所长和民警们,有些害怕。不过,有平哥在,一切都平安无事。
所长和三个手下勘察了现场,又跟我到学校取了齐小芳给我的最后一封信那封我都没来得及撕的信。
齐小芳的死亡,鉴定为意外死亡,我并没有任何法律意义上的责任,但心灵上的负担已经很重了。
她的爷爷、奶奶第二天认了尸,父母第四天赶回了盘龙镇处理丧事,伤心的场面就不用提了。
因为每学期每个学生都有意外保险,那时每人只交五块钱,保险公司赔偿了五万。本来保险公司借着“齐小芳非在校内求学死亡”不愿意赔偿的,但因为平哥出面周旋,交际手腕很硬,也就赔了。
五万,在1997年来说,依然不是一笔小数目,但换不回一个花季少女的性命,弥补不了家庭的悲伤。
齐小芳就埋在了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