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眼眶又有些温润了。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吗
我失眠了,怎么也睡不着。悲伤、不解,如梦,似真。
我想了想,回忆了通往西河边上的路,便悄悄地起了床,穿上衣服裤子。很奇怪,我的衣服裤子本来在奔跑、和阴差扭打时破了,也弄脏了,但那时却是干净的,上面还有密密的缝补针脚。那又是谁干的那个中年男子吗
我出了招待所,朝着西河边走去,这次记了路线。那时的南充,虽不如现在这样繁华,但夏夜那个点,还是有夜啤酒烧烤摊,人比较多。只是靠近西河边上的时候,比较偏僻的感觉。
行走在城市里,带着我的悲伤和疑惑,到了西河边上,就在我看到齐小芳亡灵的地方,我一路沿河边找了下去。
路上,确实看到不少地方是我的足迹,荒草、芦苇被我弄倒了,歪斜。
临近西河汇江口的地方,我和阴差扭打的地方,浅滩地,水体是清澈的,河床泥底、岸边滩涂上却有坑洞,正是我们打斗形成的。
我记得我流血了,但一路上没有血迹,一点也看不到,是有人清理了它们吗
我站在那浅滩处岸边,望着两岸,身后河边那条玉带路上的路灯都灭了,对岸火葬场的有两盏幽暗的昏灯,流水在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