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潜移默化地感受了教师生涯的风气。甚至蒲小伟还叫我去打麻将,这个我倒没有去。只不过有几次平哥和朋友们吃饭,把我也叫去,我开始学着喝点酒,烟没抽,但酒桌子上的礼节东西倒学得不少。
夜深人静的时候,校园里安静极了,我就爱围着实验器材室转,为显微镜想办法。有时候也站在操场上看看爱情山,看看齐小芳的坟墓,甚至深夜里去她坟边坐了好几回。思念是个折磨人的东西,但又是控制不住的。
教英语差不多只有一周的样子,我终于拿到了实验器材室的钥匙了。其实,我知道那时后勤杜主任在管着的。趁有一次他和平哥等人晚上喝酒喝大了,我拿了钥匙,后半夜开了门,拿了一台显微镜出来,然后又把钥匙还了回去。
学校有三台显微镜,都在厨柜里放着,上面都落了灰了,很老旧。因为这东西不怎么用,少了一台还没什么人会注意。
拿到显微镜的当夜,我便真正看到了避鬼珠上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