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这是喝得有点多了吧反正,付师娘脸都红了。我也郁闷,只能抽了起来。那时,感觉付师娘看我的眼神有点遗憾、无可奈何。
不过,饭依旧吃得还是开心的。抽烟、喝酒、吃菜、聊天,自然也会说到廖渊的事情。廖老师夫妻二人很关心,但我没有细说什么,只是说要等到晚上才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大体看来,只是左小腿的疼痛,算是“阴伤”,是什么伤着的,我暂时说不准,不过只要是伤,就有得治。
就这样的说法,廖老师和付师娘也就信了。廖老师还笑我小小年纪,装神弄鬼还真有一套。他还问我跟谁学的,我自是不说。
这餐饭,廖老师喝了大半瓶茅台,醉歪歪的样子,不过口齿还算清楚。我还是节制一点点,大约喝了三两,也有点晕,从来没喝这么个份量。付师娘喝了二两的样子,看起来没事,脸上红扑扑,挺动人。
完事结帐,我说头晕,廖老师嘲笑我喝酒是个卵。然后,我便回房间休息了。房间真不错,很上档次,但我真不是休息的。
坐下来,晕乎乎的,我又看了看巫王实录,翻了一下万年历,拿出笔和纸来,写上廖渊的生辰八字,推演了一番。这还真的挺费精力,感觉有些累。
说到底,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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