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我指了指前方的一块空地,对廖老师说:“你和师娘可以在那里生火烤一烤,我到上面做事情去了。”
说完,我扛着两个蛇皮口袋上了望楼台去了。廖老师才不管我呢,冷得不行,蛇皮袋子一扔,自己抱了柴草就过去生火了。
付师娘呢,又想帮我照亮,又想照廖老师。结果,她打着手电筒,站在了望楼台东边脚下,立在迷雾中,脚踩石桌子,手电光倒能把我们都照着。
我上台而行,望望师娘,迷雾中的身影,的确另有一种风情,让人心窝里热了热。
廖老师很快就在空地上燃起了枯草,火光比较大,然后架上干柴,一个人在那里又抽烟又烤火,很享受的样子。
他的火生起来,我已将蛇皮口袋在了望楼台顶上放下来了。楼台二十来米高,往下看,迷雾中廖老师和付师娘的身影都有些模糊了。
我顺着火光下去,把另两个袋子也往上提。付师娘说要来帮我,廖老师叫道:“帮啥哦他年轻娃儿,就该多做点事。晓娟,过来烤火。”
付师娘也不能再说什么,只能把手电给我,然后到火堆边烤去了。
我提着袋子又上到了望楼台上,确实还是有些累。那里是亭式结构,地面宽敞,向东可望整个南充城,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