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火势已渐小了起来,付师娘的担忧都是不必要的。
我的练口声音也随着火势的渐小而变小,这像一种天生的表演技能一样。
差不多也就两分钟的样子,当所有的纸钱都基本熄灭之后,我低下了头,双手自然垂下,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练口声音更小了。
身边纸钱灰随着微微的夜风在迷雾中轻晃,些许底层的纸炭还有火光隐隐的样子。八角方位上的香烛依在,只是香气乱绕,烛火摇曳得厉害。
四面冷气嗖嗖,安静得异常,不时有楼台底下火堆柴木爆裂的声音传来,整个环境有些吓人,但并不让我恐惧。
恐惧的是廖老师和付师娘,首先是师娘靠近了廖老师,紧张兮兮地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我。
廖老师看了付师娘一眼,鼓着眼睛也四处望了望,打了个冷颤,大着胆子说:“许天泉,你龟儿完了没有可以走了不,妈的,太冷了”
我没理睬他,低头在那里站着,嘴里念念有词,其实依旧是小声练口,双手装模作样的缓缓上举,下放,又上举
到最后,我什么声音也没发出,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低头垂手。虽然有些冷,但什么也不用怕。这个时间段,整个西山的山上、山前、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