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过信封来,抽了一千块出来,还给他,低声说:“廖老师,我只拿我应该得的。多余的,坚决不能要。”
我的低声,如同虚弱。剩下的钱,我就放进书包里层了,心头非常激动,这笔钱赚得好容易,我妈不会再那么苦了。
廖老师一怔,但还是赞赏地看了看我,把钱收起来:“好,你小子有原则,廖某人服了。没人的时候,只管叫我猴哥,营山地面上有头有脸的都知道我外号廖猴儿。有什么事,报我名,走得开的。猴哥有些瞧不起你,请你包涵,以后不会了。那天晚上的那耳光,猴哥非常抱歉,希望你能理解和原谅,主要是渊儿的病痛让我太上火了。要是你不开心,打我一耳光,朝这来,我决不还手,甘愿还给你。”
说着,他还指了指自己的脸,一偏头,大有受打之势。
言到于此,他这也算是真诚得很了,我便也心里释然,淡淡地笑了笑,说:“算了算了,廖老师,过都过了的事了,还提它干什么”
“你龟儿怎么这样呢叫猴哥”廖老师眼睛一瞪,鼓得很大,似不不高兴,声音也大了。
我只得叫一回猴哥,心里怎么感觉我自己像八戒呢
他那才喜笑颜开,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走,猴哥陪你吃饭去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