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三人听得惊讶不已,多年的朋友了,他们居然还不知道我会这一行当。青锅说:那你为什么原来不打整一下
我说:“本命年啊,那阵子我受了重伤,道行都快毁完球了,怎么打整请别人打整,我丢不起那个人。”
儿子本来是个闷棍子,实际上是一骚货,除了教书之外,脑子里天天想的一件事就是:女人
他居然还半信半疑,说:“天泉,今天晚上你要怎个的打整去哪里打整在房间里不能干吗”
那时,我们已走到西河边上。那里有大集体时代修的拦水坝,用以浇灌,几十年过去了,还在用,四道大拱石头弯坝,拦出宽宽的水面,河水漫坝,哗哗流响。深夜时分,水势很壮观,水声回响在山沟里。
我手电一射河对岸一处高高的崖坡,冷声说:“上了那道坡,往上面走三公里的样子,有一片乱葬岗,孤魂野鬼凶物遍地,老子就是去那里一网打尽。妈的,乱葬岗临河这边有一道阴风口,正对着我那个房间,亡灵作怪,顺风又顺水,谁特么进房睡都要挨。”
三个家伙一听,都是有点吓。特别是老王,打起了退堂鼓,说:天泉,算了哟,我还是回去啊,那边崖坡上的路太高太陡了。
老王恐高,这是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