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起床,感觉到有些疲惫,但还是纷纷穿衣服,洗脸漱口,然后下楼集合,一伙人没管我了,去茶盘水库玩去了。我的外衣、钱包、鞋子那些,他们都给我锁在宿舍里了。
廖老师呢,也跟着去了。他们玩得比较嗨,三天后才返回来,而且是出事了才回来,吓得没办法,廖老师还亲自登门来找我了。
而我呢,自然没去水库游玩。早饭后,赵三姐收拾碗筷去了,我则到书房坐下来,组织一下语言,至少一会儿还是要和她好好说一说的。
赵三姐不但收拾了厨房,还到卧室里帮我收拾了一番,将头天晚上我搞脏的秋衣秋裤、内裤都放洗衣机里洗。虽然曾经是营山舵把子夫人,又有钱,自有些傲气,但在我面前,她依旧是个贤惠的小媳妇一样。
一切搞定后,赵三姐来到书房里,坐在我旁边,问我脚上的伤势。
我说好多了,她有些不信,红着脸说昨天晚上折腾得那么厉害啊,硬要拆开纱布看一看。我拗不过,只得让她拆了看,她都惊讶了,说差不多全都结疤了。
随即,她还是帮我又上了些药,裹上纱布,做得还是那么细心。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我心有些醉然,冲动得很厉害,恨不得又那什么什么,不过也只能强忍着。
等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