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也是受到惊吓,纷纷问那是怎么回事,特别关心他们的肚子。廖老师还说:他们肚子里有鬼吗
我没说话,又带着他们去莫仕文的藏尸处,打开麻袋,手电一射。两人一看就惊叫,呕吐了起来。
我能闻到食物的酸腐气,更能闻到中年人尿的味道,有着浓浓的膻味儿。
相比他们,我淡定许多,扎好麻布袋子,往出走去。
两个人一路呕吐,紧跟在我屁股后面。
来到房子外面,两个人又是一阵吐,吐得脸都绿了。我才自己明白的事情说了一遍,他们已经听得大眼瞪小眼,无语了。
廖老师颤抖着摸了烟出来,都没给我和罗斌发,自己点上,一屁股坐在荒草上,默默地抽着。
我还有烟,拿出铁盒子,给罗斌一支,自己也点上。
罗斌吸了一口烟,神经才舒缓了一下似的:“老廖,许天泉,学生没死,却活啃死了一个阴阳先生,这下子怎么办”
廖老师夹烟的右手都颤抖着,抬头看了罗斌一眼,神情木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深吸了两口烟,缓缓吐出烟雾,说:“猴哥,这事,你至少要负90以上的责任。如果你是个男人,得负全责。”
廖老师坐在地上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