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姿慧:“娘阳为民怕是没有扬木匠那么好的思想品德哟你别指望他能干一点让欢喜的事”
“姿慧呐你这是隔着门缝看人,把人看偏了吧凭我对为民的了解,他还是能干的你要好好鼓励鼓励他。”沈家玉说。
“就是孙姿慧你要对我有信心”阳为民说。
他们说话间,谁也没有注意到,刚钉在床上的棺木床腿滴下一滴颜色的血。
沈家玉:“别说了事情办完了,时间也不是了,我也该回去了你们呐要互敬互爱,把自己的生活过好孙姿慧你也要抓紧时间护理自己的身体,我还等着抱外孙呢”
“娘”孙姿慧的脸飞起红晕。
沈家玉:“别害羞事实如此嘛我都等了十几年了。你们呐该干什么事就干什么事吧我走了”沈家玉说完就向自己的家里走去。
“娘你慢走”阳为民冲着沈家玉的背影说。
孙姿慧:“早走出门外了你还在那假惺惺的。”孙姿慧说完又看了一下棺木床腿。“阳为民这棺木床腿钉在床上,我心里总是感觉毛毛的,不知道晚上睡觉还睡不睡得着。”
“那又有什么睡不着觉的,我也要在这床上睡呢。你看这床腿结实着呢”阳为民用手推了推床。
孙姿慧:“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