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陈人精”的额头出奇地烫手。
“发烧看来这陈人精是生病了”陈贵自言自语后,连忙找来湿毛巾盖在了“陈人精”的额头上。
“陈人精你你喝水吗”陈贵大声地说。
“陈人精”没有回应陈贵的话,躺在床上动了几下眼皮子。
“陈人精你等等我去给你找医生”陈贵说完转身准备出“陈人精”的家门。
“马奇才马奇才”就在“陈人精”准备快速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陈人精”嘴里呢喃着。
“马奇才马奇才是谁”陈贵转身看着依然躺在床上的“陈人精”。“陈人精”的丈夫去世二十多年了,陈贵今年刚三十多岁。马奇才去世的时候,陈贵不到十岁,他早已经忘记谁是马奇才了。
“马奇才马奇才”“陈人精”嘴里依然呢喃着。
陈贵又走到“陈人精”的床前。“陈人精你不停地喊叫马奇才,这马奇才到底是谁呀”
“陈人精”又动了几下眼皮,吃力地半睁开了一只眼睛,她的眼睛看上去浑沌无光。
“马奇才是我是我丈夫”“陈人精”断断续续地说。
陈贵:“马奇才是你丈夫”陈贵在脑子里极力地回忆着“陈人精”的丈夫的样子。在他的印象中,“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