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人威胁我,我也不害怕不生气,反而一屁股坐了下来。我摸了摸地上,感觉是柔软的草地,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总有办法的。
那人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悦,但也没有再说话。
随即那种压抑感便再次席卷而来,让我感觉难以呼吸,我张嘴说话,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就连我坐着的草地的触感也是发生了变化,没有了那种真实的感觉,虽然仍旧柔软,却像棉花一般并不踏实。
我眼睛一亮,这蛊术分明是屏蔽了我的五根五识,即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却并没有屏蔽我的意识,否则的话,只怕我也要跟申屠见心一样,被控制在那里,难以脱身。
也不知道那人是真的有意放我一马,还是说终究能力有限,无法用这蛊术同时控制我们两个人。
想到这里,我便又循着那点亮光走了出去。
再次回到那大松树下,我撕破自己的短袖衫,撕下一块布条,走到离申屠见心五六米远的地方,然后将布条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我估摸着位置,朝申屠见心走了上去,这次我也没有开口说话,直接伸手去拉申屠见心。
只是我刚感觉我的手碰到了她身上,脑海里竟突然又闪过了一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