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我心里有紧张,又刺激,全身血管都张开了,太阳逐渐落山,天色完全暗下来,整个村子好像得到命令一样,天一,所有灯都熄了,整个村子陷入一片暗,除了夜里的寒风呼啸,没有任何动静,猛一看,还真像个没有人的荒村。
白景人对我摆摆手,示意我出去。
我心里一紧,点点头,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外面风比昨天凌厉不少,夹杂着冬夜里的寒意,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院子里一片漆,只能隐约看见屋子的轮廓,头顶上阴云密布,将原本就不皎洁的月光遮的严严实实。
我静静的站在院子中央,紧张的能听见我自己普通普通的心跳声,伴随着哀嚎的寒风,与夜融为一体。
我站了不知多久,腿都已经麻了,但院子里始终只有我自己,连狗叫声都没有,更别提半尸的踪迹。
我紧绷的心渐渐放松,或许是我跟半尸八字不合呢,别人只要夜里出门,都必死无疑,但我连续两晚出来,连半尸的人毛都没看见,我松了口气,动了动,缓解紧张的心情和僵硬的身体。
就在我做热身运动的时候,院子里突然温度一低,好像打开冰箱冷冻室一样,一股寒气从我身后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