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又没水了。”
说着,洪瑞年又切下了自己的中指。
“我看不下去了。”
丁晓锋闭上眼睛,侧过头。
冼千凌则是半低着头,用首捂住自己的额头,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
当水泥地上出现“刘白狗杂种”五个字的时候,洪瑞年的左手就只剩下一个食指。
你蹲在地上,看着前方水泥上的五个血色大字,皱着眉头说:“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哦,对了”
接着,洪瑞年把左手最后一支大拇指也切了下来,在五个血色大字后面加了一个大大的“”感叹号。
“哎,这就完美了。”
说着,你重重地拍了拍双手。
你这边只是在弹灰尘,而洪瑞年弹的却是满身的鲜血
此时的刘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双眼血红地瞪着你那表情,恨不得对你抽筋扒皮,吃肉喝血。
“李牧云,我一定会扒了你的狗皮”
“哎,扒皮这个点子好”
说着,你对着刘白一挑眉毛,然后旁边的洪瑞年就开始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液很快就从伤口渗溢而出。
而后,洪瑞年随手就把匕首插在了自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