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了断,你和那萧樱之间早已没有半点瓜葛”老太太怒视刘景风,“你现在要记挂的,是张家苦苦等候你二十年的丫头”
“母亲,儿子这次去并非纠缠不断,而是借由那李牧云之手,与李吭歌再斗一场,无论输赢,儿子与他们再无干系。”
说着,刘景风砰然下跪,对着老太太磕了三个头。
不待老太太有所反映,刘景风的身体便凭空消失了,就好似他从没有来过一般。
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小儿子,老太太不由幽幽一叹,末了,转头对着身边的侍女道:“写封信,内容就说刘白其母杨氏已经大少爷离婚,杨氏之后所做的一切都都与我们刘家无关。”
侍女微微欠身,小声问道:“老夫人,这信是要送往鸾凤么”
“不,朝天寨。”
一个小时后,岑家祖宅。
岑晓丹坐在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实木大床上,这里的一切都是白色的,包括墙壁、家具。
床上躺着一个人,岑京华。
一个被你打散两魂六魄,仅存一息的曾经少帅。
在过去的时间里,岑晓丹花费了很多心力和财力,甚至以楚门景门门主的身份,亲自去了一趟道宗,请了两位道宗长老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