谛天印仍旧十分微弱，但拥有谛天印的人是一定要继承十方天外天的。”
“这么说，牧云他”
“嗯。”
见云楚点头，素衣当即道：“牧云的肉身应该已经重塑了吧和照儿一样。”
“还是有些区别的，他用将三魂七魄绝大部分的魂力塑造照儿，使得肉身重塑后的他变得十分孱弱。”
素衣皱着眉头道：“既然如此，那更应该将他的行踪告诉照儿吧。”
“暂时还不能告诉她，即便照儿知道牧云在哪，也不能接近。”
“为什么”
“命数。”
“什么命数”
“谛天印的命数，一旦照儿过早地与牧云解除，非但不利于谛天印的恢复，还会给牧云带来杀生之祸。”
素衣柳眉一皱，道：“照儿的身躯乃是三清真炁塑造而成，夺天地之造化；再加上你收她为徒，将连神魔都垂涎不已的森罗决尽数传授给她，以她的实力若是想要保护牧云应该不难吧。”
“没那么简单，命数这个东西说不清、也道不明。若是天道真的要灭牧云，任何人都是无法阻止的。”
素衣沉默了，半晌微微抬头，看着头顶那阴郁的天空：“又要与天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