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上。
我还摸不清猩猩的意图,如果它想逃跑,我和爱丽丝让出中间的树干,就可以给它一条逃跑的活路,这样对大家都好;如果猩猩要跟我们战斗厮杀,我和爱丽丝一左一右,也可以互相包抄夹击,或者互相照应。
周围的动物都紧紧的盯着猩猩,等待着它做出选择,是要逃跑,还是要战斗
一般野兽捕食的话,如果遇到危险的敌人,会主动的选择后撤。但这只猩猩却好像并不打算逃跑,它在离我和爱丽丝大约两米远的地方站住脚步了。
它舍不得放弃即将到嘴的美食,也不愿意被两条蛇吓得屁滚尿流的逃跑。猩猩用充满仇恨的眼神看着我和爱丽丝,张开那张巨大的血盆大口,示威的吼叫了一声:“嗷”
面对它的挑衅,我立即还以颜色,昂起硕大的蛇头,头部变得又粗又扁,发出眼镜王蛇特有的“嘶嘶”喷气声
爱丽丝倒是很内敛,她没有像我这么张扬,而是一声不吭的盯着不远处的猩猩,好像没有大多敌意。不过她无声无息快速吞吐蛇信的动作出卖了她,了解毒蛇的人都知道,毒蛇快速不停的吞吐蛇信,肯定是在用蛇信充当红外线雷达,她在锁定并准备攻击敌人。
猩猩企图用吼叫吓退我和爱丽丝,发现一点作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