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但我觉得蚩尤既然知道西边通行无阻,但偏偏不到最后关头,死活不肯告诉我,而是一直央求我让他附体,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我戴着蚩尤化成的白玉面具,右手拖着刀,跌跌撞撞的从蚩尤石林西边出来。
这时候血月已经过去,月亮已经恢复了皎洁,发出淡淡的银辉,照得大地亮如白昼。
“呼”我送了一口气:“终于出来了,蚩尤,从此我们各走各路,各不相欠。”
蚩尤冷哼了一声说:“我们最好还是祈祷能活着离开这里再说吧。”
我闻言一愣,正准备问为什么,然后立即看清楚了前方十米开外,无声的伫立着三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