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答应白万里的什么请求,我总觉得他这次让你来有诈,你印堂的气越来越浓了。”
听我这么说,宁浩宇才稍微恢复了一些正行,对着我郑重地点了下头,可是以宁浩宇的性格。我估计到了白沟,他若是看不到什么危险,转眼就会把我的嘱咐给忘的一干二净。
我还是看紧点他的好。
白沟位于河北和山西的交界处的深山里,往山西走的路九曲十八弯,犹如一条长蛇在山中盘旋,而我们则是沿着这条公路的一条直线往山里钻,越钻路越窄,最后水泥路都变成了土路。
好在在外面几个村子的时候,白万里就安排了亲戚来迎我们,以至于我们不用走错路,车子又往里面开了一会儿,车子只能停到了村外的一棵大槐树下,而这棵大槐树还有一个名字, “婴啼树”,据说每年七月十四或者十五的时候,这棵大槐树就会学婴孩啼哭,甚是吓人。
当然近些年村里的人都没听到过,之前老人们的说法,村里人也全当是传说在听,根本不当回事儿,不过村里有几个岁数大的老人,却是一直强调他们真的听到过。
而这棵老槐树为何啼哭,啼哭作甚,却无人知晓。
我们车子停在大槐树下,虽然的炎炎夏日,可我却感觉一股凉气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