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这样真是从我没有听从你的话、还是你一早就做好让我成为弃子”
“你明知道我爱他。”
爱他一辈子,又一辈子。
想保护他,一次又一次。
暗流太可怕了,让我一眼看穿,又让我清醒剧痛。
“白霂,白霂”
他焦急喊我,而我第一次忽略了他。我怕我来不及和姥姥“道别”,和过去的自己道别。
脑海里,姥姥终于下达了最后的命令:“还有十秒。你到底说不说”
十秒
我重复着,冷笑着:“姥姥,十秒后,你当真舍得又能杀得掉我吗”
我说话时,忽然听不见了。
什么都没有了,药效起作用,我恢复了。
而面前韩悟在晃我,他在吼
“是不是你姥姥在找你她说什么你都给我答应白霂”
“你听到”
韩悟吼我时,我缓缓睁开了眼,“不必了。”
脑海里的姥姥的声音早就消失了,她这个人也终于像是在天台一样,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看不见了。
原来,人是会变得。再好的情谊撕破脸的那天,也只剩下面目全非。
所有的记忆都会变成痛苦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