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听到韩悟说“夫人”这两个字时,我仍觉得脑中有两道闪电划过。只可惜,这次的雷电只是一闪而过,我心里更侧重的是那句“夫人”之后的
“怎么处置。”
“怎样处置”
我有些茫然的重复时,听韩悟极为淡淡的“嗯”了一声。
然后,他抬起手。给我理了理发,挂在耳边儿。
“一句话即可。”顿了一顿,又轻轻道:“一个字也行。”
韩悟在我耳边低沉性感的嗓音让我浑身抖了个机灵。
他是在暗示我吗
一句话、一个字
是死吗
韩悟的手一下又一下的在我的耳朵边儿把玩着,那是从未有过的亲昵。可我一点也不欣喜,我只有
难以抉择。
我望着眼前的一切,这真是苏朔说得好戏。
就仿若一场美到极致的烟花盛宴。当烟花“噼里啪啦”的炸了一通后,除去方才好戏的耀眼花火外,如今落在地上的灰烬
便是石玉他们了。
令少年吃瘪的那些断肢残臂噬魂鬼还在,正肠穿肚烂的龇牙冲着钱玉锦他们,牙上还滴着血。
放眼地上,地上巨型的蜈蚣、蛤蟆和蟾蜍蝎子也都围绕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