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不知是什么季节,只见阳光惨烈,照的大地洁白。
女人仍旧跪在地上双肩颤抖着,无疑是在哭泣,她是无声的哭泣,大概是把哭的声音都化作力气。用力的把指尖挖着泥土,将悲伤传送给大地,而我在这侧清楚的感受到了从脚底一直延伸到脊柱、大脑的悲凉。
在那种悲凉中,我又看向钱玉锦的背影,她方才说的话,什么药效、天煞孤星、丈夫
药效定是让我忘记妈妈,可天煞孤星和丈夫是什么
自籁笙钱玉锦之后,我周围在无人提起天煞孤星。可我若记得不错,天煞孤星不是钱玉锦么我小时候,她一直和我说,她是天煞孤星。可妈妈的丈夫,我的爸爸,他竟死了
脑海中像有什么在攒动。却还想到,听妈妈缓缓开口。
“我知道了,打扰锦姑了我”
她说时,人还没起来,声音已哑,几个字说的轻忽羽毛,风吹就散。
“我这就走。”她说的时候。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似乎被大地抽走了力气,站到一半又跪在地上,然后,再撑着胳膊起来。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这时候,恨透了钱玉锦。
是她剥夺了我和妈妈在一起的权利,她这个骗子骗子触目下,站起来的妈妈忽